第(3/3)页 这一夜,魏铮果然没有赶赴梅园。 宁兰睁着眼躺在镶云石架子床上,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。 翌日一早,宁兰本是要在沁儿和雪儿的陪伴下给魏铮做一副扇套。 不想唐嬷嬷派人在梅园蹲点了好几日,终于等到了朱嬷嬷出门的时机。 她便寻了几个市井粗妇,还带着一大群仆妇冲进了梅园。 起先他们只是在梅园重重地拍打着院门,大声嚷嚷:“小贱人,敢偷男人,怎么不敢出来和我们对峙?” 左邻右舍都朝梅园探去了眸光。 里屋里坐着的宁兰自然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。 沁儿和雪儿气得不得了,只为宁兰抱不平道:“她们这样嚷嚷,是为了给姑娘泼脏水呢。” 宁兰笑沁儿沉不住气,只说:“我是外室,名声已是差到底了,还有什么脏水可言。” 雪儿闻言便蹙起了眉头,又问:“那她们这是在说什么?” 宁兰慢条斯理地搁下了手里的针线筐,笑得淡雅又嫣然。 “她们是想试一试我的深浅,看看我是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。” 若她开了门,与唐嬷嬷等人争吵起来,便说明她头脑简单,也没有多少心机可言。 可若是她安宁如山,能屈能伸到丝毫不在乎这点脏水呢? 严如月怕是会将她视若大敌,也会想尽法子将她扼杀在摇篮里。 所以宁兰便吩咐沁儿和雪儿:“你们去开门,就说我都被她们气哭了,问她们究竟想怎么样。” “是。” 梅园的院门开了。 唐嬷嬷带着乌泱泱的一帮人,凶神恶煞地站在廊庑之下,手里都拿着棍棒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