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自嘲一笑,娇美的面容里露出两分慨然来。 “夫君是来兴师问罪的吧?” 她想,即便宁兰被自己毒害而死,哪怕魏铮心里愤怒不已,却也不可能为了此事而休弃她。 镇国公府与魏国公府是世世代代的联姻家族,两家人关系密不可分。 “让你失望了,死的不是宁兰。”魏峥以从未有过的冷淡眸光注视着不远处的严如月。 他眸中已没有半点爱意,有的只是深深的疲倦与厌恶。 严如月自然也察觉到了魏铮对自己态度的变化。 她心里苦痛不已,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,人也微微发起了抖。 魏铮却只是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,半晌只道:“严如月,你让我觉得恶心。” 严如月一怔,凝着泪的眸子猛地望向了魏铮,好似是不敢相信会从自己心爱的夫君嘴里听到这么一句话一般。 魏铮说完,便拂袖离去,再也不愿多搭理严如月一句。 他走到廊道上,与唐嬷嬷说:“夫人犯了癔症,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让她出门。” 这便是变相地禁了严如月的足。 至于南烟死后,英武会如何报复她,便与魏铮无关。 人做错事,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。 魏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清月阁,唐嬷嬷不知晓发生了何事,只能进屋去问严如月。 不曾想,此时的严如月已把内寝里大部分的器具都砸碎于地。 唐嬷嬷本以为今日魏铮与严如月的争吵会与从前一样,没隔几日便能和好。 不想严如月却抱着成婚时与魏铮一人一半的玉佩癫狂大笑了起来。 笑着笑着她眼角便沁出了两行热泪。 唐嬷嬷见状便有些心疼,只道:“夫人,您别担心,等世子爷消气以后您便能出去了。” 第(2/3)页